本朝婚嫁一向如此。
红男绿女。
裴宴书沉吟了几秒,问她讨要过来,接过来一看,两块玉佩雕琢得几乎看不出一丝差别,只是这块玉佩背后的名字换成了“妙仪”二字。
两块玉佩放到一起,两个名字也紧紧贴在一起,严丝合缝,好似本来就该这样放。
裴宴书低声问:“这个算定情信物吗?”
这一声话音落下,少女脸颊的红晕一路蔓延至脖颈,好似牡丹盛开,许久,她结巴地道:“算…算的。”
她刚说完就见裴宴书又从袖袍里掏出一个玉盒,她惊愕地看着他,“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