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没法打趣他!
无论谁赢了,羞赧的人都会是她。
崔窈宁闷闷地泄了气,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裴宴书见她神情变化不定,好似有点沮丧,便将那一句“不是一点点”咽下去没再提起。
这样已经足够了。
崔窈宁难掩心里的好奇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青年眉目平静,好似一汪古井不波的湖面,他垂下眉,睫羽轻颤,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。”
崔窈宁想了想,那就是在春日宴的时候了。
没想到那时候裴宴书就喜欢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