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9章 (第2/5页)
这陈明亮，迂腐无能，用处不大。
下一刻，林凡又是目光一闪，好似想到什么，脚步一顿，回过头：
“我听那公鸡头说，你是金陵日报总编？”
“是的。”陈明亮点头。
“那公鸡头还说，整个金陵六成的舆论，都掌控在你手里？”林凡又问。
“那是公鸡头抬举我了。”
陈明亮笑了笑：“我只是在新闻界，认识的朋友多一些罢了。不过要控制舆论，对我来说，也没太大难度。”
陈明亮好似能猜出林凡在想什么，最后补充了一句：
“当然了，前提是得合规合法。”
林凡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留个联系方式吧，明天我会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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