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知道自己解释的对不对,反正大概是这个意思。
“所以,大师兄的肚子被划开了?”李绵宗吓一跳,关切的看向百里清溪的肚子,
“对了大师兄,我还没有问过,你肚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这问题,要是换做之前问,百里清溪肯定会生气。
他受尽讥讽和嘲笑,对这怪病也很敏感。
但此时,他的病已经被顾挽月治好,反而多了两分坦然。
“是一盆血水。”
“血水?这么说不是怪胎啊!”李绵宗替他高兴,说话口无遮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