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岩站起身,踱步到窗边,凝视着窗外,似乎暂时忘记了自己尚未讲完的话,也忘记了我的存在。
我则盯着桌上的杯子出神,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平静,但我的思绪却异常活跃。
该来的总会来,该说的总会说。
“所以,我去拜会了那位教授。”
飞岩突然开口,随后收回视线,回到座位上,面带微笑地看着我说:“就在前几天,我和教授相约在‘九十二度’咖啡馆见面。”
我微微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