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被带走?请问遇难者是不是叫老刘?”我问道,随即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名字并不了解。
“来的人说是他的同乡,并出示了他的身份证。
通常我们会联系殡仪馆处理,但他们选择自行安排。您与死者是什么关系呢?”工作人员好奇地问。
“我们不算熟,只是他曾向我借钱。”我解释说。
“这样啊,”工作人员同情地看着我,“他们离开已经有半小时了。”
我站在那里,心中充满了无奈和遗憾。
我焦急地问:“你知道他走哪条路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