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又开始了。
我想起刚刚读到的一篇文章,标题是《最大的浪费,莫过于无尽的会议》。
而现在,我就觉得自己正置身于这种无谓的消磨之中。
飞岩正在台上发言,我的目光一直锁定在他的眼睛上。
也许是因为眼神太过炽.热,飞岩回头看了我好几次。
会后,我磨蹭着不离开,等到大家都走了,我走向飞岩。
飞岩显然早已察觉到了我的意图,冷冷地问道:“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