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1章 掉头 (第4/5页)
周肇南冷冷瞥他一眼。
程翼赶紧闭嘴了。
车子快到机场的时候，周肇南的手机响了。
备注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，但他知道是周长毅打来的。
这是因为周长毅身在高位，万一有天他手机落在别人手里了，周长毅的联系方式也有暴露的风险。
他接通，周长毅的怒骂声传来，“你现在就给我滚过来！”
周肇南习以为常，“有事？”
“董志斌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？”
董志斌，董妗妗的父亲。
听到这个名字，周肇南就能猜到大概是什么了。
“我现在有事，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“现在，立刻，就给我滚过来！你就是在女人身上也特么给我下来滚到老子面前！”
周肇南深呼吸，用了两秒平复心情。
“程翼，掉头。”
周长毅的办公室。
程翼大气都不看出，低着头，从地上的倒影中看周肇南被周长毅数落。
“你看看你做出来的好事！”
周长毅将一沓纸甩到他脸上，纸张纷纷扬扬中，周肇南拿到一张看了看。
全是董志斌手写的举报信。
上面写了各种对周长毅不利的指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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