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裴渡依旧盯着她,神情没有半点变化。
好半晌,他忽然笑了,
“自然可以。”
他修长的手指离开了谢栀的下巴。
谢栀一颗惴惴的心还未放下,就听他又道:
“只是你去画馆,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脂粉味?”
裴渡一把抓住谢栀手腕,屋内气氛陡然冷了下来。
谢栀心中猛地一颤,百密一疏,这人的洞察力简直恐怖。
“大人这是在审问犯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