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裴渡眉头一皱,一双眼立即望向黑漆漆的耳房。
侍女便向裴渡转述了白日里发生的事。
裴渡听完,在原地站了许久,这才对那侍女道:
“下去吧。”
“是,世子。”
片刻之后,裴渡打开耳房的门,走了进去。
里头寂静一片,细微的哭声便格外清晰。
“过个年哭多少回了?这可不吉利。”
裴渡淡淡说着,又取出火折子,将屋中的灯一一点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