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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渡行至仰山台,疲惫地揉揉眉心,在正屋转了一圈,四下瞧不见谢栀,嘟囔道:
“什么怪味?”
他走出内室,吩咐了几句,立时有侍女过来重新换上了仰山台惯用的香。
“姑娘呢?”
“回世子,姑娘方才说要出去散散心,去去就回。”
散心?
这么冷的天,散什么心?
谁又惹她了?
裴渡浑身疲惫,沐浴出来后,见屋中依旧无人,便披上氅衣,坐到正厅前处理公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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