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他闲时的消遣。
他应当从未付出真心。
谢栀闭上眼。
早该清醒的,寻常郎君,会让已经失了清白的姑娘,没名没分地跟着自己吗?
他纵使有再多苦衷,谢栀也不想去听了。
她要尽快报完仇,之后拿到奴籍文书,离开这里。
否则,陷得越深,反受其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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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荔淳,你在想什么呢?”
裴昭音换好衣裳,见她恍惚着,不由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