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渡慢悠悠走进来,在桌前坐下,自己给自己倒茶。
只是很可惜,茶壶是空的。
眼见谢栀无视他的话,还在鼓捣那炭盆,他一抬手,便有两个婆子进来,将炭盆端了出去。
谢栀终于站起身,冷冷开口发话:
“至少比曲意逢迎,整天对着不爱之人摇尾乞怜,来得要强。”
“是吗?不爱,那还费尽心机上我的床做甚?”
裴渡面色冷淡,仿佛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女人,而是牢狱之中的刑犯。
听得这话,谢栀便知他已然知道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