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这事儿我不管。”老夫人摆手说,“楼哥儿心里也该有些成算,那毕竟是他自个儿的媳妇。”
......
温星月跑出沉香榭老远才停下来。
她似有些茫然的站在夜色中,问身边跟随的丫鬟:“秋月,你说她......她到底怎么了?”
秋月也是一脸疑惑:“奴婢也奇怪呢,安乐郡主这回竟然没有哭?”
“我刚才那样骂她呢。”温星月回想方才的事,仍感觉像做梦似的,“我刚才的确冲过去骂她了吧?”
她都有些不确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