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离走了,剩下沧溟一个,他看着手里的花束,拿着它上了楼。
本想将花束放下就走,结果没想到清挽正好在房间。
沧溟眸底溢出惊喜,“殿下!”
他叫道,下一秒又恢复冷静。
清挽身上全都是另一个雄性的气息,浓郁的几乎要刺痛沧溟的鼻翼。
“你来的正好,你有没有有香味的肥皂或者洗手液?沐浴露也行。”清挽问,虽然她刚刚没进行体力劳动,但也累的不行,精神备受折磨,身上也都是北州的气息,得好好洗洗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