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许羡总不能说昨天扔下他直接跑了吧。
“再不上车,上班要迟到了。”江时白刻意抬手看了眼腕表,黑色表带包裹着冷白的腕骨,上面的仪表盘泛着冷光。
许羡被他抓住命脉,打工人的悲哀就是全勤奖一分不想失去,即便她现在不缺钱。
气呼呼坐进车里,一眼都不带看身旁开车的男人,全程低头玩手机。
江时白见状无声地勾了勾唇,怪可爱的。
这趟车许羡如坐针毡,抵达地下车库时,她特意看了眼周围,见没人赶忙从车上跳下去,马上就要迟到,她来不及跟江时白争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