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大饱眼福,没想到是在折磨他自己。
燥热难耐的他眼神暗了暗,起身走到许羡身边,环住那截过分纤细的腰肢,禁锢的手臂用了几分力道,凑到她耳边,沙哑道:“乖宝!”
说罢,他亲了亲她柔软的耳垂,滚烫的唇带着无尽的欲念。
许羡耳垂最为敏感,忍不住在他怀中哆嗦一下,声音气恼,“离我远点。”
她都没找他算账,他还敢往她身边凑。
“唉!”江时白总算知道自作孽不可活,轻声叹了口气,一声不吭地拿起睡衣进入浴室,在大冬天洗冷水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