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她娇滴滴开口:“时白哥哥。”
四个字被她念得深情娇媚,像是摄人心魄的女妖精,专门吸食男人精血。
江时白眉心一跳,褪下她丝袜的动作停住,堪堪垂在纤瘦的踝骨,那截漂亮骨头微微凸起。
他视线划过白嫩的大腿上移,撞入那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眸,浅褐色的瞳孔溢着戏谑和玩味。
直觉这个称呼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