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冲洗伤口,就让他后背沁出一丝细密的汗。
许羡倒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,冲洗的水冰冰凉凉,麻痹掉大部分疼痛感。
她眉头舒展,还有闲情雅致观察他紧张兮兮的神色,开玩笑般调侃,“江先生,别紧张,不疼的。”
江时白掀起眼皮,瞧着她不似作假地笑,一时间不知道是他小题大做,还是她心宽体胖。
“我现在给你擦碘伏,要是痛你就叫停。”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夹好碘伏棉花的镊子,温柔嘱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