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躲在深山的山民 (第2/5页)
“状如汤火烧灼,疔头呈黑靥,疔肿边缘有疱浆,这明显是心火过盛所致,颜县伯我建议取督脉经穴为主,毫针刺用泻法,休日一日多吃清淡,平心静气之后应该就无碍了!”
说罢动手试针,红得发黑的血液流出,肿胀的感觉慢慢消失,颜白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。
“好些了么?”
颜白点点头,轻声道:“好些了,不知道真人如何称呼?”
李道长赶紧起身拱手行礼,连称不敢:“小道李淳风,乡野小道一个,当不起真人,颜县伯这么说真是羞煞我也。”
嗯?李淳风?
颜白不由地打量起了李淳风,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,二十多岁,高高瘦瘦的,可能是山风吹得太多,脸上皮肤有些粗糙,有些皲裂。
见颜白盯得时间有些久了,李淳风微微有些不好意思,颜白醒悟过来,赶紧道:“伽罗,给真人上茶!”
“好的少爷!”
李淳风头一次坐椅子,难得这椅子有靠背还铺着一层软软的垫子,相比让人双腿发胀发麻的跪坐。
这新奇的物件和体验让李淳风觉得十分地舒服,同时他对于这个名动长安的县伯不免又多了些好奇。
“县伯今后还是要注意,刚才看脉象您应该有旧伤还未痊愈,如今心火又盛,对身体的恢复更是如拦路虎,今后还是以平心静气好生静养的最好!”
李淳风品着淡茶,看着颜白轻声地叮嘱道。
“唉!”颜白叹了口气:“事务繁杂,缺少人手,心力交瘁之下心火难免就大了些!”
就在这时,朱丁火急火燎地冲到了院子里:“县伯不好了,刘三兄弟和庄子里的人上山打猎,因为一头野猪发生了纠纷,如今被山里人给绑了,山里下来人说要么拿野猪换人,要么就永远找不到人!”
颜白猛地站起身,所谓山民就是那些躲避战乱躲在深山里活命的人,说得好听些叫山民,说得难听些就是一群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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