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是这样,她就不来了。
沈昭嬑越想越气,低下头:“已经很晚了,小女便先行告退,以免让殿下认为,镇北侯府不知礼数,没得规矩。”
甚至不待齐雍说话,便退后一步,打算离开。
齐雍负手,走出山亭,步下台阶,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让你走了吗?”
沈昭嬑身形微僵,夜风穿过山廊,孔雀蓝的湘裙,宛如一朵夜昙,在风中轻盈地绽放、摇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