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三个月,应该是她在摄政王府过得最舒心自在的日子,她几乎就要放下了对他的芥蒂。
直到那天,她去书房找齐雍。
齐雍髓海疼痛,疼得神志不清,意识模糊,宛如一头发狂的疯兽,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,对她大吼。
“谁准你进来的?滚,滚出去......”
她吓得夺门而逃。
可心中对齐雍的担心,还是胜过了害怕,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,取了一盒安神香,又回到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