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汗渍从额角滚落,没入鬓角,他嗓音嘶哑:“真是要命!”
齐雍口干舌躁,鬓角被汗水浸湿,默念了一篇兵法策论,躁动的身体终于平复一些。
女人就是刮骨的刀。
见不到时,夜夜入梦折磨他欲生欲死,令他思之如狂,魂牵梦萦,好不容易见着了,却又折磨他死去活来,令他欲求不满,如饥似渴。
齐雍从榻上坐起身,掀帘出了内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