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片刻,碗又送到她唇边,蜂蜜水徐徐地淌进流里,不像之前那样急,沈昭嬑慢慢地吞咽。
她别开脸,不喝了。
手臂轻柔地托着她的,将她放到枕间。
沈昭嬑意识太朦胧,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。
齐雍将杯碗递给红药,垂目坐在榻边,捻动着左手上的香珠,红药回头看了一眼,齐雍殿下宝相庄严,像极了寺里诵经的僧佛。
被窝里热烘烘的,沈昭嬑越睡越热,身上出了汗,她不舒服地哼了哼,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被褥,总算不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