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于你而言,我只是一个任你予取予求,供你取乐的玩物?
他那时仿佛很镇定,可没人知道她破碎的神情,一下刺痛了他的心,以至于后来他总担心会唐突了她。
齐雍挪开了唇,双臂圈住她的腰,哑声问:“那次是不是吓到你了?”
他后来一直不敢提。
沈昭嬑别开脸,又抿紧了唇。
齐雍吸了一口气,他喝了许多醒,有些头昏脑涨,他将沈昭嬑往怀里按了按。
“妱妱!”他轻声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