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从一辆黑色机车下来,穿着一件皮衣,肩头和下摆是银色铆钉,整个人都散发着混不吝的气息。头发被晚风吹拂,额前的刘海儿微微飘起,英俊的眉眼没有丝毫遮掩。
秦素有片刻失神。
这样的祁越,是她从未见过的。
和祁越之间,无论是前两次暧昧的碰撞,还是后来在祁家的交流,秦素都不曾见过这样子的他,甚至大部分时候,祁越都是西装革履的。
衣冠禽兽。这个词在秦素脑海中冒出来的瞬间,她唇角微微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