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虽然是问句,但秦素没听出什么疑问的语气,反倒听出一种十足的肯定和讽刺。
秦素笑了,将鞋子踢掉,穿着丝袜的脚在祁越腿上游移。
他就站在床边,皮衣脱掉后是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。
秦素一边动作,一边委屈巴巴地说:“祁越,是他邀请我的。你知道的,我没什么背景,商霍这样的人邀请我,我哪里能拒绝。”
她刻意将自己塑造成弱小可怜的样子,观察着祁越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