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素想,他们祁家的人,似乎都不喜欢被挑战。
只不过祁寒谨带着一种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压迫,而祁越则是走了一条野路子似的。
她转而看向侧窗,语调是漫不经心的:“祁越,我们两个不过是上了几次床,你别管太宽了。”
祁越沉默一秒,语气愉悦地开口:“是么?那既然你执意如此,我只能把我们的炮友关系告诉他了。”
“你觉得,他会容许自己弟弟的炮友来当自己儿子的家教吗?”
这对家风严肃的祁家来说,或许是最大的丑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