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素唇边很淡地勾起一个笑，仅仅是一瞬，才发现自己在走神，不像是一个专业的服务生。
手头继续动作时，秦素下意识抬头看一眼，却恰好撞上祁越的双眸。
四目对视，秦素急忙别开视线继续收拾，收拾得差不多就走了。
只是背后还停留着一道目光，芒刺一般灼热。
“祁先生，你在看什么？”
顺着祁越的目光，查理斯好奇地看过去。
祁越摇摇头，淡淡笑道：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