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章 真的为难 (第3/5页)
秦素梦到了自己的从前。
在她还是商从素这个人，在商家讨生活的时候。
商悦溪和老夫人，几乎就是小小的秦素心中全部的梦魇。
那时候，秦素对于家中的一切都无所察觉，只是知道自己每天好像都会承受他们的怒火和鄙夷。
老夫人不喜欢她。
可是老夫人的目光，每次都是复杂的，秦素看不懂。
她只能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，让自己伪装成乖巧的样子只是商悦溪的讨厌，相比之下就格外的清晰而直接。
不管秦素做什么，商悦溪都会直接表现出自己的厌恶。
比如，秦素换了一个发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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