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容接起来,视线凝在车窗内聚集滑落的水滴,另一只手指尖轻轻去触碰。
电话那边,祁越的声音和往日一样,低沉而有磁性,开口却像是质问:“秦素,你为什么会去商家老夫人的追悼会?”
秦素指尖蓦然停顿,任由水汽沾湿手指,轻笑着说:“你想知道这个?你去了吗?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