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来参加小型拍卖会的人非富即贵，她们或许默认，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和这小鸟一般下场。
因此短暂的寂静之后，开始有人出价。
一旁的商霍嗤笑：“我还以为有什么新鲜玩意儿，不还是和以往差不多？”
听上去他似乎对这不以为意，转而看向一旁的秦素，却看到她的视线一直落在那个笼子上。
她并没有发抖，表情也很镇静，可落在商霍眼里，就是多了一份和平日不一样的感觉。
秦素这会儿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