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动声色地退回去,看一眼躺在床上的祁越。
祁越还在昏迷,周围的仪器尽职尽责工作着,发出不轻不重的运作音。
秦素看了会儿自己也去睡了。
所谓照顾,无非就是尽可能在这里陪着而已。
第二天苏野果然又来了,这次还给秦素带了一束花。
“姐姐,给你。”
看着眼前的卷毛小狗,秦素很难不勾起唇角,“谢谢。”
她将花朵收拾好放在病床旁边的花瓶里,心情也不自觉好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