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越点点头,却没松开秦素的手,将她带到一边的地方,“我们坐这里。”
如果从观赏订婚典礼的角度,这两个位置几乎是得天独厚的。
秦素笑了笑,嗔道:“怎么觉得你是提前做过什么准备了?”
怎么连地点都想好了。
祁越也笑,但笑容多了几分不正经:“香榭丽酒店我很熟。之前好几次应酬都是在这里。”
商家就算出手再阔绰,也找不出一个完全新奇的地方办典礼。
两人刚坐好,旁边便已响起一阵骚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