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确是没有吃醋，可是要说是自己完全没有生气，却又不是的。
习惯的感受在她心底蔓延，过了好一会儿，秦素才意识到自己这其实是一种掌控欲。
她希望在自己的计划里没有出现意外和变数，希望所有人都能绕着她转，知道她的所有想法。
秦素不喜欢她的棋子有自己的想法，那样会毁掉一整个棋局。
想明白这一点后，秦素只是低头端起一杯酒，在手里晃来晃去，始终没有喝。
祁越见状也从旁边叫服务生拿了个杯子。
“你们这里，大概还要持续多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