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看到商管家脸上那吃了苍蝇一样的不满表情，秦素反而被取悦。
有些人就需要时不时刺激一下，不然就会得意忘形。
只是上了车，秦素摸出手机，下意识想联系神秘人的时候偏偏想到上次二人的通话内容，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摩挲，半晌还是没点进去。
那个电话以后，神秘人没有再联系秦素。
她所有的情报和线索都因为这个电话中断，才发觉，自己可用的原来一直只有神秘人。
该不该问问祁越怎么办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