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出庭院三五步,额头已到画堂前。
去年一点相思泪,至今未到耳腮边。”
全场寂静无声,只有可心扬了声音,
“小姐好才学!”
“低调,低调。”
虞疏晚谦虚地摆摆手,
“我不过是寥寥几句打油诗而已,怎么形容得出小姐的特别呢?”
“你......你说我丑?”
那个小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。
她的确是脸要长一些,额头宽一些,寻常没人敢这样说她,这个贱民怎敢如此,怎敢如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