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她这句话,众人哪儿是不知道她就是在报刚刚诗诗说可心的仇。
还真是一点儿的亏都不吃。
见众人噤声,只剩下诗诗的啜泣。
虞疏晚这才懒懒地伸手往着她的方向点了点,
“就你,别哭了。”
诗诗的打着哭嗝儿,还强撑着一股犟意,
“我、我哭怎么了!
你、你如此羞辱我,我必然、必然要让我父亲给我做主!”
姜瑶嘴角抽了抽。
这话......真是莫名的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