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家主已经想要杀我一次,如今是还想要再杀我一次吗?”
玉台捂着脸哭,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。
虞疏晚微眯双眸,
“杀人?
白家主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好好的一场生意宴会,怎么就成了杀人指认现场了?
慕时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跪在哪里哭的玉台,心下越发的不满。
虞疏晚只会糊弄他。
眼前这人跟自己哪里像了?
眉毛不一样,眼睛不一样,嘴巴不一样,气质更是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