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言谨道:
“你在京城之中行步艰难,我也无法时时刻刻能够及时出现护着你。
从前说过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,这一点是我失言。
你拿着这张令牌,若是那些依旧欺负你的人对你不敬,你就让他们来找我。
东宫,你可以随时进出。”
这个权限着实是有些高了。
虞疏晚下意识的将令牌又塞回去,
“我不能要,这个太贵重了。”
东宫可是守卫森严的地方,一国储君的潜邸。
任由她一个小女子随意进出东宫?
这属实是有些夸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