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默着放下帘子,不敢再回头看。
虞疏晚此刻什么困啊倦呀的已经全部都消失了。
她眼中满都是泪水,饱含控诉,
“慕时安,你故意的!”
慕时安板着脸,
“趴好,你伤太重,疼也是正常。”
正常个屁!
虞疏晚挣扎着,
“我不要这个药!”
慕时安抓住她的手腕,重重地呼出一口气,
“虞疏晚,这是宫里最好的伤药。
你乖乖用了能好得快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