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疏晚无奈,
“你当真是听风就是雨。”
柳婉儿有些糊涂了,
“那不管了?”
虞疏晚站起身往回悠悠走去,
“我有我的打算,你急什么。
虞归晚那边如何了?”
柳婉儿很快就被她调转了脑子,跟着道:
“你别说,我瞧着她身上的伤发炎,日日高热,可第二日又会莫名其妙的好起来......
我蹲了好几个晚上,也没见有谁给她药,她这身子的恢复实在是太好了些。
现如今是能够下床了,一时半会儿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