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一丝温柔。
又或是......
昨夜乃至之前的赵非荀都只是伪装,他的身份、地位,又何须对她这般出身的人温柔。
她情绪不稳,不愿再继续想下去。
环视一圈四周的情况,发现自己独自躺在石床上,身上披着自己外衣,石床上,另放着一身干净的女子衣裳。
昨夜无人前来。
难道是早上有人来过了?
锦鸢身上实在难受,昨日穿的那身衣裳已彻底无法再穿,她背过身去,忍着身上的不适匆匆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