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鸢下意识回了句是,随之面上一烫,连忙张口解释:“是因前两日发热发了汗,今日大好了才沐浴洗发。”
赵非荀似乎只是随口一问,继续往屋内走去。
锦鸢才松了口气。
又从前方传来他淡漠的嗓音。
“那就进耳房里来伺候罢。”
锦鸢猛一下抬起头,面色不是红烫,而是细想之后的发白,连着瞳孔也颤了下。
她盯着那健硕高大的背影,心间蒙上暗影,嘴角抿的发白,才应:“是…”
赵非荀喜怒不定,今日于她的折磨定逃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