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揪着赵非荀的袖子,羞臊到了极致,她也豁出去了,不服气的质问:“明明是先生先、先欺负的学生!怎么这会儿还反倒怪起学生来了?先、先生总不能仗着教书育人,就、就如此颠倒黑白。”
赵非荀垂眸,“我是如何欺负你了?”
锦鸢......
羞于启齿。
“方才又是谁弄的爷一手都是水?”
锦鸢:!!
她险些要跳起来用手去捂住他。
“小丫鬟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