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鸢面染酡红,“大公子为何总…总说这些话来臊奴婢,分明、分明奴婢没有。”
她盯着手里的笔,不敢看人。
生怕自己面上有难掩的春情。
这会儿,她心跳如擂鼓。
赵非荀低沉着嗯了声,“是爷还未够。”
一句话出,他清晰地看见潮红把小丫鬟的耳垂、脖子染得通红,像是只煮熟了虾子,蜷缩在他怀里,一动也不敢动。
“请、请大公子节制…”
她被拦腰抱起,朝着里间大步流星的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