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又像是训诫。
锦鸢愈发垂首,恭谨道:“奴婢记下了。”
送走南定王,锦鸢并未在意这莫名其妙的关心,一心都记挂着大公子。
经白院正、袁大夫商量过后,定下今后的治疗方法,仍旧以扎针、服药控制体内毒素蔓延为主,再加上每隔三日的药浴辅佐。
赵非荀自然答应。
夜色已深,赵非荀才醒来,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,轻风、竹摇他们都被遣下去了。
两位大夫也跟着告辞。
赵非荀淡淡开口:“袁大夫留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