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鸢微笑着颔首,倚靠着床柱。
看着石榴出去,她脸上的笑意才逐渐淡下来。
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后,愈发显得空荡而安静,这份安静像是阴晦凝结成的蛇,游走在她的心头。
这一刻。
在这一夜。
她才真真正正意识到,自己成了后宅里的女人,在一个个日夜里,等着大公子来或不来的消息,又或是在将来很久后,还能听见大公子去其他人那儿的消息。
她只能守着这间语云斋。
等着他来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