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非荀打横将人抱起,朝着屏风后走去。
附耳低语,“不是说伺候爷更衣去?”
锦鸢的耳畔发热,热意顺着耳根蔓延到面颊上去,咬着唇,不再出声。
......当然,并非是更衣。
......自然,也未行什么白天不宜之事。
赵非荀看着她净了面,才将人拉出屏风后,带着她在卧房里的圆凳上坐下——
两人各坐一个凳子,面对面。
锦鸢:?
她不解地看眼前的男人。
“大公子还未更衣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