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寒气更浓。
令他的语气也沾染上了森冷的气息。
锦鸢心尖一颤,抿得发白的唇微微颤栗。
“不…知…”
他抬起双手,用指尖比画着,“他们会用剪子生剪开来,不再管产妇的死活,甚至不再把她当个人去处理,只管取出婴儿,任由产妇受尽疼痛后,失血而亡。”
最后一个亡字从他口中吐出来时。
他移动视线,那双蔚蓝的眸子直直看向锦鸢。